醒来的时候我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，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，屋外的白噪音加上房间太过暖和，我有些昏昏欲睡。思绪放空了会，我稍微支起身子在房间里寻找爸爸的身影。

他坐在沙发上，正低着头翻看手里的书册。

睡的太久，身体懒洋洋的没劲，于是我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。

爸爸似乎没发现我醒了，我就这么趴在床上看了他许久。他穿着深蓝色的毛衣，膝盖上搭了一条带着大朵大朵红花的毛毯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听见我的声音，爸爸抬起头，右手举起手里的小册子，“你小时候的书。”

他反手把书扣在沙发上，“要不要吃点东西？外面在下雨，反正也没什么事，就没叫你起床。”

我的视线跟着他，这才发现，房间里放了一个小火炉，上面温着饭。

我的肚子适时叫起来，还真有些饿了。

小米南瓜粥，还有一碟青菜。

“油菜薹，我早上去地里摘的，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。”他把饭菜端出来放到桌上，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，又钻到被子里准备穿衣服。

是我喜欢的菜。

我记得小时候奶奶就经常这么做，菜心又嫩又甜，放点蒜末，直接加菜籽油清炒。

我套上被爸爸迭在一旁的睡衣，坐在他拉过来的凳子上，没大一会就吃完了早餐。

“你放那吧，待会我来收拾。”爸爸出声，我也随他去了，正好我不想洗碗。

沙发上，他的腿边还散着几个作业本，我凑过去一看，封面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名字。

“你从哪里找到的！”我想要夺过他手里的本子，爸爸手一扬，单手揽过我，我一下撞到他怀里，身子矮了一截。

“还不让人看了？”他笑起来，胸腔里声音闷闷的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这都是我很小的时候画的了。”

大概在一年级的时候，班上流行画人是先画一条横线当作人的头，再拉过来画三角形当作脸，头饰是各种花，上半身是倒三角，下面加上大大的裙摆。

我大概有两三个作业本，全是这种画。

“很可爱。”他笑着揉了揉我的腰，“人是三角形，怎么小鸟也是三角形？”

他把画本举到我面前，各种三角形的人让我的脸发烫，“你不懂，我们那个时候就流行这么画。”

爸爸往后翻了几页，我的思绪跟着回到小时候，“这后面正常多了，嗯，好像后来画荷花多一点，还有玫瑰花之类的”

爸爸嗯了一声，“你奶奶给你保存的很好。”

确实是这样，大概老人都恋旧，我小时候的作业本，小时候的衣服，都被奶奶洗干净收好保存起来了。

“你以前读书时候的作业本也在呢，我看过。”爸爸的字写的不错，很有笔锋。

他继续往后翻，铅笔画有了颜色。
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？有水彩笔了。”爸爸手指夹着纸张左右翻看，有了颜色的画一下子生动起来。

他大概忘了，我的第一套水彩笔是他买给我的。当时我是班长第一个有36色水彩笔的小孩，手提式的水彩笔盒被我每天摆在桌上。可惜，后来不知道被谁偷去了。

“大概是二年级吧。”我当时伤心了很久，奶奶给我买了一套新的，可是我觉得爸爸买的终究和奶奶买的不一样。

“后来好像没见你画画了。”翻完一本，爸爸顺手拿起我以前的作业。

我头抵着他的肩膀，心口闷闷的，“后来也画，四年级的时候我还是班里的美术委员呢。”

“以前你拿回家的石笔，也被我用来画画了。”那是一种可以在水泥地上留下印记的乳白色石头，也很好擦去。

爸爸揉着我的头，“对不起，玉。”

我圈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，和他拉开一点距离，我看着他，他眼神有些复杂，也正看着我。

我摸了摸他的眼角，即便再显年轻，他的眼尾也有细纹了，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。可是我很喜欢他笑。

我凑过去，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，稍微抬起下巴就和他的唇贴在一起了。

“那你亲亲我。”

和他提要求，我有些紧张，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了。

我们很快吻在一起，舌头和舌头相互交缠，我贴着爸爸的胸膛，跨坐在他腿上。

爸爸分开我的大腿，干燥粗糙的手顺着裤边钻进去，捏着我腿根的肉。

我哼了两声，抬起屁股，他的手掌前后揉着我的小逼，大拇指卡进逼缝里，前后蹭弄着我的阴蒂。

我很快有了反应，小逼被爸爸揉的湿漉漉的，他的手指又粗又糙，在我也忍不住去蹭他的时候，就这么插进我的小穴里了。

“嗯”我直起上半身，双手按着爸爸的肩膀和他接吻，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腰，一只手开始在我的穴里抽插。

粗壮的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，穴里又酸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