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能够让这两个硬汉成这个样子。赵鸣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，不过他是个识趣的人，如果对于他们两个是一个极其痛苦的往事，他们不讲，赵鸣绝对不会去过多过问。

赵鸣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，他正要开口。“鸣哥！”陈光祖突然抬起头，“我告诉你，鸣哥，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。”

陈光祖努力挤出来一个轻轻地微笑，他叹了口气。

“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，我本以为都会过去的，我这一切都会忘记；可是到现在为止，它就像是印在我脑子里一样，每一个处细节，每一个场景，每个人的样子，我还都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