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安全问题不过关,总之翻涌下他又想找个树根处吐上一回。
见明徽有要走的意思,虞明靖阴沉着神色,终于无法控制的露出凌厉一面,强拽住对方手腕,咬牙切齿的问道,“兄长与我许多年未见,这些日子可曾关怀过一句,问我这几年过得如何,是否快活,可有没有烦心事,有没有不痛快。你从看到我时便总想躲着,难不成我能害你?还是多瞧我一眼都觉得烦了?”
“父亲费尽心血到头来也没换的你母亲半毫真心,我也一样,你也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,对不对?”
明徽单手揉着胃部缓解不适,摇了摇头道,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真心敬佩你的为人处世。不会因为早慧而恃才傲物,也从没有一日怠慢学业,留连俗世风月。外人都说你是得天独厚,少年英才,但我明白,你是点点滴滴下足了功夫,不愿丁点落于人后。”
说罢他一把甩开明靖,语气怅然清醒,“我不是没将你放在心上,而是把你放在心上又能如何。是父亲可以把你那宋国公府出身的生母休弃,把我那被曾贬进教坊司的生母八抬大轿迎娶进门?还是你我搅的虞家不得安生,耽误了你的仕途。亦或是让我只厮守着你,你却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维持表面风光。到最后夫妻举案齐眉,儿女双全,只留我一人凄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