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堂主，那么，也能让别人来当。

这个堂主，实际上就是个傀儡，这点，樊聪比谁都明白，可那又怎样呢？自己当初在燕京第六部狼狈离开，他一直想着能有一天，以另外一种姿态回去！

现在有了这个机会，他又怎么会舍得放弃呢？

“嗯，你不想去青州市，是因为陈七夜吧？”

樊聪闻言，沉默不语，的确，焦玉若说中了他的心思。

“怎么，你还觉得，自己能够打败他？”焦玉若的语气带着讥讽。

“不能！”樊聪摇头，从那天再见到陈七夜起，他就很清楚，自己当初不是对方的对手。

如今更加不是！

“既然这样的话，你就不要有什么幻想，这次青州市之行，一切听我指挥，明白吗？”

“明白了，圣女！”

“嗯，退下吧！”

樊聪点头告退。

出了圣女殿，樊聪一脸苦笑，以为能够有机会向陈七夜报仇，可是此刻，他竟然连再面对陈七夜的勇气都没有。

就这样，还怎么报仇呢？

“堂主，明天去青州市能见到故人，心里什么滋味呢？”

守候在圣女殿外的关，看着樊聪，冷笑道。

“关，您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的关了，我们都是圣女的狗，您何必对我说风凉话呢！”

樊聪看着关，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恭敬。

“樊聪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就算我们都是圣女的狗，可我若是杀了你，圣女又会对我怎么样，难道会为了你惩罚我吗？”

樊聪大笑了起来。

“哈哈哈！关，话不要说得太绝对，您若是真有这个把握，又何必在这里和我废话？直接杀了我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
关脸色阴沉，死死盯着樊聪，没有说话。

樊聪离开了，离开之后，他看了一眼关，缓缓说道：“知道吗？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可怜！就算我是圣女的狗，可起码是为了自己而活，你呢？又是为了什么而活？”

“你不过是古武一族大人物的弃子罢了！”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