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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节(3 / 4)

的皇宫,也没有哪里是不能走到的。

郭敞却没说‘好’,而是答非所问道:“娘娘们的佛经抄的如何了?”

王志通哪能听不出来郭敞真想问的是哪个,连忙道:“回官家的话,如今抄了小半月了,昨日还听说先叫抄好的拿去宫寺里供奉。除了这些娘娘们手抄的佛经,还叫印了三千册各种佛经,叫外头散了去,也是为宫里祈福。”

“说起来,高才人抄的经书还得了贤妃娘娘的称赞呢说高才人字好不说,最t要紧的是认真,字里行间就透着佛家的禅静。”

郭敞听这话却只是摇了摇头:“慧娘什么时候能看出字里的禅静了?她当初那一笔字还是朕叫她每日练字的。”

冯贤妃的闺名叫冯慧,所以郭敞叫她慧娘。

“这也是官家教得好,如今贤妃娘娘也练出一手好书法了。”王志通笑着圆上话。

“花架子而已,她那样称赞素娥的字,只是她贯做老好人了恐怕你没说吧,抄经的娘娘,有一个算一个,她都称赞过了。”郭敞一眼看穿了官家。

王志通讪讪的:“圣明无过官家。”

这下又无话可说了,郭敞过了一会儿才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道:“不过想来抄的是真用心,她一贯是个用心的。什么事不做便罢了,要做就做到最好。譬如琵琶,如今已经很有些样子了,不过这半月来,是不能练琵琶琴了”

对于郭敞这些自言自语,王志通只能保持微笑倾听的状态,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。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回,或许官家只是想说而已。

“但不管怎么说,叫她抄佛经也是太难为了,朕就没见过她念过一次佛,书房里也没得佛经。这倒是不奇怪,她瞧着就是儒生性子,敬鬼神而远之么——她这么个人,便是认真抄写,抄出来的佛经怕也没什么效力。”郭敞还在往下说。

这个时候王志通渐渐回过味儿来,好像知道官家要说什么了。

“当初这抄经的名单上有他,朕本该换了她的,总好过如今白白辛苦。”

王志通记得官家自己也是不信佛的,所以后宫抄经祈福什么的,按理来说在官家这儿应该全都是‘白白辛苦’才对。眼下这样说,倒好像只有高才人才是白辛苦完全是言不由衷啊!

收拢起心里堪称‘大不敬’的想法,王志通也只能配合着说道:“正是如此,不只是白白辛苦,更是心情苦闷,毕竟高娘娘本就对佛经没甚喜好官家不如去玉殿瞧瞧高娘娘,劝慰劝慰?”

王志通没有劝郭敞这个时候不让素娥抄了,如果说刚上名单那会儿直接把人换下来,最多只是让大家侧目,感慨官家的宠爱。那这会儿再让人别抄了,引来的就是非议了。再者,都已经抄了半个月了,这时候停下,之前的辛苦才真叫白费了。

即使王志通并不打从心底里在乎素娥的辛苦白费,说来也就是抄了半个月经而已。但他知道,官家是不会让高才人为难的。他那样说的话,只会显得他不识趣,这点儿看人说话的头脑都没有。

王志通没想到,他都这样说了,官家还是没说‘好’。神情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踟蹰,过了会儿才道:“朕前些日子倒是听过一些抱怨,大多是抱怨淑妃如今协理后宫,却借着协理之权打压异己。”

让人抄经这种事儿是‘好事’,当事人当然不好说什么。但这件事无法抱怨,不代表别的事也不能抱怨,借题发挥而已,属于是后宫的常见操作了——郭敞当然也看得出来,大家的抱怨实际是为了什么。

“‘打压异己’,这话说的太重了。但淑妃的性子自来就有些任性,有些事叫人不满也寻常。”郭敞的语气是淡淡的,让人无法判断他是在意这件事,还是不在意这件事。

而王志通因着前面郭敞的反应,这时候却是能猜出他心思的:郭敞确实不在意曹淑妃怎么‘任性’,怎么得罪人,其他人又怎么借题发挥‘打小报告’了。之前他都不在意这些的,王志通还记得当初官家应允抄经祈福之事的样子呢!

不可能半个月后突然就在意了。

如此一看,在意的就另有其人了——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在意,郭敞都不会说这番话了。

在意的人不用多猜,必然是高才人但高才人的性子么,王志通想着,那必然是不可能向官家抱怨什么的。借他人之口,间接对官家说些什么都不可能!王志通伺候官家这些年了,后宫的莺莺燕燕见得多,如高才人这般‘乖巧老实’的,那也少见。

就算有,也不是高才人这个样子的要知道,后宫有些看着性情老实,其实不过是没资格‘不老实’而已。

所以,事情正相反,官家在意的竟是高才人一点儿不向他抱怨——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,但想来想去,王志通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。

如果是以前,王志通是猜不到这一点的,郭敞的性格虽然难搞(皇帝有几个不难搞呢?),却没有这样的。可自从对高才人上心后,就屡屡反常,仿佛是个寻常男子。

既是寻常男子,心爱的女子遇到麻烦了,自然想着她与自己抱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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