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——人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。”
他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陆辞握着手机,认真想道,在他抛出问题之时,姜鹤下意识把时间定位到了十几年前。而她作为外部人员,应该也不知道陆氏内部的晚宴。
至于他的另一个怀疑对象,则是陆沥成曾经的秘书苏琳。
不知道为什么,听说他们在员工晚宴上出事的时候,陆辞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这个人。
“离得远的是羡慕,离得近的是嫉妒。公司里最嫉妒许罂的人……”
当初他爸就不应该只降苏琳的职,而是应该直接把她辞退。
陆辞道:“去查苏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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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安排完这一切后,夜已经深了,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徐翀和林靳言拉出来喝酒。
陆辞此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,每每想到他的出生只是姜鹤人生中的一步棋——而且是一步被姜鹤认作是失败透顶的,以至于可以随时舍弃的棋,他就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。
徐翀今晚看到热搜,以为许罂和陆沥成正和和美美,陆辞应该很开心地和许罂他们聚餐才对,怎么会是眼前一副怅然模样?他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了辞哥?我们都看到热搜了,你爸和你妈不是恩恩爱爱,你不应该在吃喜糖?怎么突然跑出来喝酒?难道你吃醋了?”
陆辞正准备一醉解千愁,听到徐翀的问句,突然整不会了:“……吃什么醋?”
徐翀解释道:“阿姨和你爸关系比和你好啊,我以为你是在意这个。”
毕竟是真的有很多父母关系好,孩子觉得自己被忽视的例子。
但陆辞显然并不是这个例子。他只是口嫌体正直,嘴上念叨着和他爸划清界限,其实早已经对狗粮免疫,并且在不知不觉中认为,锲而不舍地吃狗粮就是他这辈子的宿命。
陆辞否决道:“这有什么好醋的?我有这么小肚鸡肠?当然不是因为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