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书,递给叶应澜:“这本教材,是你给朱少康那套书,他再编写的。”
“你是朱先生的朋友?”
“我是他同门师兄。”这位介绍起他的背景,“少康引你们夫妇为知己,他跟我说余太太很有天赋,他还说您的朋友谢先生也是这方面的人才。你在运输的间隙还在学?”
“是,白天日军空袭,等待的时候找点事情做做。”叶应澜说道。
既然大家都跟朱少康是朋友,叶应澜跟他聊了起来,这位听她说自己如何学,有什么困惑?又听她说这本书可能对她来说太深奥了。
他说:“要不这本书你得先给我,我回去找几本合适的书给你。我那里有几本适合你学的,另外我还有一些备课笔记,可以借给你翻阅。”
借书居然借到了这么个机缘,等防空警报解除,叶应澜跟这位陆先生约好,明天上午,她来找他拿书。
躲过了防空警报,叶应澜开车回到橡胶厂,弟兄俩也刚回来,他们跟耀福叔一起吃了晚饭,准备上楼。
来了个电话,车队那边说安排有变,让他们明天早上七点进仓库,排队装货。
这种变化时常有,叶应澜烦恼,明天早上跟陆教授约好了要去拿书。这样只能让耀福叔帮忙去拿了。
“我去吧!我下午去接泰叔,早上有时间。我帮你去拿了,送到仓库那里?”余嘉鹏问。
“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