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?那查德干嘛一副很惨痛地把送便当的重责大任输给我的样子?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们俩在搞什么鬼?”
凌曼宇背起包包,手中拿着几张文件,从计程车里跨出来,戴着墨镜的娟丽脸蛋木无表情。
“凌小姐,您要进城,怎么不让我派司机送您?”正在扫庭院的查德转过身来。
“不用了,我已经处理完毕,谢谢。”她两三步踏上前廊,去推大门。
推不动?她用力摇撼几下!
夏氏大宅的门不动如山。
噢,老天!现在连一扇门都要跟她作对了吗?凌曼宇使劲地扳门把!
“该死!”
“如果您能容我为您服务”查德从身后按住门把和她的手。
凌曼宇瞥他一眼,退开来。
老管家低腰将下方的地虎拉起,再轻轻一推,门应声而启。
她瞪着敞开的大门片刻,终于抹抹脸。
“对不起。”声音有点倦累。
“您进城里办事?”查德瞄了眼她手中的白纸。
“是的,原来塞里亚那境内有台湾办事处,真神奇。”她扬了扬手中的临时证明,绽了一个太甜蜜的笑。
“那真是恭喜了,我得去后院扫落叶,不陪了。”老管家消失得不见人影。
真令人难以相信这是个六、七十岁老男人的脚程。凌曼宇瞪着他的背影。
“铃当!”她一进大宅便扬声唤“收拾一下行李,我们该回台湾了。”
四处静悄悄。
“铃当?”
找遍了客房房、厨房和客用浴室,没人就是没人。
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?她蹙着娥眉下楼来,在屋子四周绕了一圈。
还是没人!
“真是诡异”难道她又回到当初来夏氏大宅的时期,突然之间每个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?
她再走回前廊,朝着门里头唤。
“铃当!”
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?全世界突然选在同一段时间找她麻烦吗?
“或许她交新男朋友去了。”一道温和宽厚的男中音从她身后响起。
凌曼宇倏然回身。
郎霈。
那月亮般温柔的黑眸,颀长俊朗的身材,嘴角清淡的笑意,一袭简单的长裤与休闲衬衫,噢,天哪,真的是他!
“郎霈!”凌曼宇紧紧投入他怀里。
“嗯,气色不错,看来度这趟假对你很有好处。”郎霈轻笑着,略推开一点距离查看她。
“哪有什么好错不错的。”凌曼宇回首最近发生的一堆莫名其妙的事,甚至是和佐罗吵那种莫名其妙的架。她最近究竟是招谁惹谁了?
吸了吸鼻子,越想越心酸。
幸好郎霈来了,以前每当有不顺心的事,只要有郎霈在,她的心情就会好一点。因为只有郎霈会无条件的支持她
“郎霈,我真的好高兴看到你。”她扑进弟弟的怀里,嘤嘤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