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后,他提着一盒药,重新坐上了车。
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,见薛千湘生的好看,也不由自主地和他攀谈起来:
“生病啦?不舒服?”
“有点过敏。”
薛千湘摸了摸后颈,感觉后颈已经有发烫的征兆。
他早已习惯,但不知为何这次格外严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