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不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他,她还是被迫的,为什么是被迫的,被谁所迫?
回想一下,他尤记得那天晚上的她是昏迷了的,不是酒醉,而是……昏迷。
顾城骁单手撑起身子,将她的脑袋掰过来,她的眼泪和她的痛苦全都展现在他的眼前,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林浅吸一吸鼻子,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,最后,她说:“他是抚养我长大的亲大伯,我知道他也有他的难处,如果这么做可以帮他渡过难关,那么,我认,但是我与他的情分从此一刀两断,我不会追究他,也不会报答他。”
顾城骁将她的脑袋抱在怀里,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这样。
他一直误会她是在装傻,他以为现在的小年轻都不在乎这种事,他还一度以为她天生就是水性杨花。
“难怪你大伯大妈知道我要娶的人是你会这么的惊恐,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你别去找他们麻烦好吗?毕竟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,而且我爷爷年纪大了,受不了刺激。”
顾城骁叹了口气,说:“其实你不用有这么大的负担,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指名道姓地要娶你吗?”
“嗯?为什么?”
“因为跟你上船的糟老头不是别人,而是——我!”
“啊?”这样的惊吓岂止一点半点,林浅直挺挺地坐起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要不是看他眼神笃定,她一定不相信这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