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若即若离让他好折磨,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马上就有一盆冷水浇灭,谁知道来的是一阵风,愈烧愈旺。
再也顾不上其他,余迢抬起双臂,勾住了路款冬的脖子。
整个人支力半坐起来,嘴唇的热气吐在路款冬耳畔,还没等恳求就听见他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