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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裁缝吓了一大吓,眼睛偷偷的瞄了下坐在办公椅上的警员,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。
当然,他是见过世面的,很快就镇定下来,又摆出师傅的样子,“艳红,你怎么说我都可以,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,要是没教你,你的裁缝手艺从来里来的?”
王裁缝嘚瑟极了。
陈艳红要是敢说自学那可以说她是到他店里偷师,不然就得承认是他们教的。
他能想到,陈艳红自然也能想到。
“给你家打了两年工,不仅一分钱没付还倒贴了十几块的生活费,连剪刀缝纫机都不让我碰,这些在场所有的师兄弟姐妹都可以做证,我就不多说了。
至于我为什么会,那是我的悟性高,别说在你店里看到,就算你现在拿一件特别的衣服让我模仿,我都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像。”
陈艳红的话刚落下,没给王裁缝质疑的机会,围观的人立即给她作证,还骂王裁缝没那个能耐还好意思收徒。
王裁缝不仅没能教训陈艳红,反而被羞,气得回家后病情加重,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。
陈艳红从王富贵的口中得知这段时间之所以去找她,还跟郭建设发生矛盾都是黄宝柱在搞鬼。
“师兄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,从今往后我们再没有任何瓜葛,请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。”
陈艳红抉择的话让黄宝柱把一切过错都归结是郭建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