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该这样!” 刘永江扯着嗓子道。
谢归宴:“你也别太激动,该睡觉了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刘永江的笑声从对床传来。
一边是刘永江甜蜜蜜地追得女友归,一边是自己被接连挂了两通电话。
谢归宴闭上眼睛,强迫自己不想那么多,努力进入睡眠状态,但过了很久,他才睡着。
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,谢归宴就因为睡不好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谢归宴睁开眼的第一件事,就是摸出一旁的手机。
没有打进来的未接通话。
没有新的聊天信息。
空空如也。
谢归宴瞬间清醒了, 看到根本没有消息的手机,忍不住有点难过了。
在许言烛眼里,他不值得被哄一哄是吗?
一夜过去, 连一条消息都不发。
今天谢归宴需要去校医室坐班,一上午都没有病人来校医室, 谢归宴就在校医室里继续研读论文。
只是读论文时, 他突然觉得不对劲。难道许言烛出了什么事?
他抵抗不住心里的在意, 拿起手机又发了几条信息。
[在?]
[回条信息。]
[你是不是出事了?]
就算许言烛在生气, 看到这几条信息也该回复一下吧。
出人意料的是, 四五十分钟过去, 信息也没人回。谢归宴突然慌了,即便是在忙,四五十分钟也该看看手机了吧。
难道许言烛真的出什么事了?
这个念头一起, 谢归宴完全坐不住了。
他现在只想快点联系上许言烛, 但他不能离开校医室, 万一有学生突发急病需要联系校医, 他不在场就完蛋了。
但他此时已经读不进论文,论文就像是一串无法被解读的乱码,在他眼前乱飞。
许言烛不会真的出事吧?
那自己昨天没有尽力联系许言烛,是不是做错了?
椅子上就像有千万根真在扎着谢归宴, 让谢归宴无法安心地坐在椅子上。最终,他还是抵不住对许言烛的担心, 发信息求助自己的舍友刘永江。
刘永江也是医学在读硕士,能够替他在校医室里坐一会班。
刘永江一收到消息, 就赶来校医室, 看到谢归宴火急火燎的样子,安抚道:“我帮你看着校医室, 你有急事的话就先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
谢归宴感激地看着刘永江:“以后有需要的话,我还能做托,替你演戏。”
刘永江摆摆手:“快去吧。”
计算机学院离校医室挺远的,谢归宴只能骑自行车到计算机学院。他的好友列表里,除了许言烛之外,没有别的计算机系同学,因此他只能随手拦下路过的学生找人。
“你好,请问你认识许言烛吗?”
“认识啊。”
计算机学院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许言烛?别说计算机系了,整个学校应该都没几个人不知道许言烛。
“你知道他在哪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?你没事吧?”
谢归宴成功收获了一个看怪人的眼神。
谢归宴没办法,只能说声谢谢后,继续去拦人询问。
再接连被几个人当作怪人后,终于有人知道该怎么联系许言烛了。
他曾经去过校医室,一眼就认出了谢归宴:“诶?你是校医吧?你找他有什么事吗?”
谢归宴卡壳了一下:“他……身体不太好,这段时间都会来校医室,但今天我没看到他,有点担心他的身体,所以就来找他。”
“我今天确实没有在课上看到他。”这位学生回想了一下。
这话一出,谢归宴心跳顿时一个错拍,直接就慌神了。
“但我看到了他的舍友,你等等哈,我带你去找他的舍友。”说完后,他领着谢归宴进了某间课室里。
顶着课室里的人投来的目光,谢归宴被带着找到了许言烛的舍友。
“他是学校的校医,想找一下许言烛。”带路的人介绍了一下,然后就离开了。
许言烛的舍友疑惑:“嗯?校医为什么要找他?”
谢归宴强迫自己定神,用同一套说辞解释给他们听。
舍友相信了:“怪不得前段时间总是找不到他人在哪里,原来是去校医室了。不过……他没跟你说吗?”
“……说什么?”
“他最近有一个比赛啊。他今天清晨五点左右的时候,就坐大巴走了。而且这个比赛比较特殊,是封闭式的比赛,进去后信息就会被屏蔽,所以比赛的五天时间里,他都会处于失联状态了。”
五天?
封闭式比赛?
听到这个消息,谢归宴宛如掉进冰窖里,全身冰凉。
这么重要的事情,许言烛完全没有跟他提过。
而且许言烛是今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