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整整两次,他都是第一目击者。
当年孙豪用右手碰了沉禾清的肩膀,某人便要拿刀砍掉他这只手,在沉禾清的极力阻拦下,孙豪最后只被砍断了一根食指。
前不久的柏梓锡更不用提。
眼下的穆桦怕是凶多吉少。
周简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反而大难临头的穆桦倒是话十分多:“你咋那么逗乐呢?你是她谁啊。”
“你俩有半毛钱关系吗?敢情我是她男朋友还不能碰她?你还原则上了,我都没有提原则。真是失心……”
“疯”字没能说出口,周简大力的咳嗽声打断了话语。
柏岱恒半弯腰,平静地看他,冷不丁道:“我很好奇,人的舌头剁掉后还能活吗。”
此言一出,穆桦收敛着神情,正色道:“我劝你别乱来。”
“劝我?”柏岱恒一字一顿:“你又是我的谁?”
晚霞随着夜幕降临而消散在天边,他的脸一半处于阴影之下,穆桦仅看了一眼,那丝恐慌重新蔓延至心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