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嫩肌肤也被磨得一片狼藉,被反复蹂躏的花唇更是红肿不堪,微微张着,像两片被暴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。
眉峰不自觉紧锁,他从床头柜取出一管用了大半的军用特效修复凝胶,指尖沾上清凉的膏体,仔细地涂抹在少女的胯骨和腿心,动作轻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待处理完毕,又拉过丝被替她盖好,掖了掖被角,把卧室灯光调成最适宜深度睡眠的光谱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换上宽松舒适的居家服,大步流星地来到书房。
甫一进入,杰西卡的全息投影已经等候在那里,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,扣子解开,袖管挽起,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交迭,手中端着一杯红酒,轻轻摇晃,有一种潇洒不羁的中性美艳。
弗朗西斯科在母亲对面的位置坐下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傲慢与冷静。
杰西卡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:“乖儿子,明年初就要开始联邦议长换届大选了,你在中央星这边,该准备的,都准备起来吧。”
弗朗西斯科微微颔首:“前几天中央军高层会议也提到了这件事情,听元帅的意思,她想支持财政部的部长上位。”
“又一个统合党,”杰西卡嗤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,“现在这位议长也是统合党的人,我对哪个党派执政并不太在意,我在乎的,永远只有莫瑞蒂家族的利益。”
人类共和联邦是两党制,一个统合党,一个民权党,议长作为联邦领袖,通过选举,二十年一换,但无论怎么换,都是两党中人担任议长。
另外几百个上蹿下跳的小党派,永远也别想上桌,分一杯羹,只配吃点桌上扫下来的骨头渣子。
杰西卡放下酒杯,目光骤然变得锋利:“查理森自上任以来,就处处针对我们家族的产业,前阵子新出的针对科技器械的特别税收法案,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扇我脸了。从长远的利益来看,还是推商务部的老霍尔,他好歹是我们一手养出来的狗,知道该向谁摇尾巴。”
弗朗西斯科眼神微闪,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:“老霍克虽然听话,但能力和声望都差了查理森一大截,民权党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,要推他上位,恐怕要费不少力气。”
“力气总是要花的,莫瑞蒂家族不能让一个对我们抱有敌意的人坐上议长的位置。”杰西卡神色淡淡,“那些摇摆不定的议员,该用金钱敲开他们尊口的就用金钱,该用他们的把柄拿捏的就用把柄。至于选民那边,媒体宣传的口径要控制好,必要的时候,制造一些对我们有利的民意也并非难事,至于选票……”
如何通过金钱、权力和不可告人的手段去左右一场关乎整个联邦未来、亿万人民福祉的选举,女人口吻平静,仿佛只是在说“今天的天气不错”。
“家主。”弗朗西斯科打断她,声音不大,却铿锵有力。
“呵。”杰西卡冷笑一声,“突然这么严肃,翅膀硬了要跟老娘唱反调?”
“我要统合党上位,统合党最大的主张就是加强政府干预,增加社会服务。”弗朗西斯科一字一顿,无比坚决,“以及全人类统一。”
“但人类共和联邦和神圣帝国对峙太久了,什么时候全人类才能像在古地球时一样,重回一家?”
“元帅为什么是元帅,因为她在七十年前收割了帝国叁分之一的疆域,如果不是那位天神之子横空出世,如今人类早就欢聚一堂了,既然她做不到,那就换我来……”
“停。”杰西卡摆摆手,没耐心听儿子废话,“你想打帝国就直说,啰嗦半天跟谁学的?去年军部本来决定由你出任远征军指挥官,后来换成桑德罗·兰开斯特,我就猜到你小子要搞事情。但是!弗朗西斯科·莫瑞蒂,你知不知道,迦南集团现在在帝国发展的势头正盛,占据家族总收益的216。”
年轻少将面容坚毅:“家主,我6岁那年你就告诉我,宇宙间的资源和财富是恒定的,想要重新切割资源、分配财富,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——战争。”
最后两个字落地,一股血腥和硝烟的气息悄然弥漫。
杰西卡目光冰冷,隔空审视着显得那么陌生的儿子。
良久,她嘶了一声:“这是我说的,还是格温多琳·芬里尔说的?”
“你俩好闺蜜,都一样。”
“唉,雏鹰长大了总要自己去飞,其实想想也能行,这次联邦和帝国联手共同阻击异形,帝国那边更是不计成本,听说他们的太子至今还在母巢前线……”
忽然,弗朗西斯科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,一道紧急信息提示跳了出来。
他随意抬手,点开光屏,目光落在信息内容上,原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凝固。
杰西卡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弗朗西斯科抬起头,眼中浮出一丝丝难以置信的震惊:“查理森……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杰西卡红唇微启,端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瞬,随即恢复了惯常的慵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