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满而富有弹性。
而那紧闭的花穴,此刻暴露在他眼前,仿若无声的邀请。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,随着她的轻颤,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。
她没有言语,脸颊通红,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。她紧张地眨了眨眼,喉间轻嚥,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。
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,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,动作不容抗拒。紧接着,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,一左一右,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。她试图收拢双腿,却是徒劳。身体被彻底固定,完全敞开,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。
他俯身于她耳畔,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:「怕吗?」
宋楚楚睫毛轻颤,微点头。
「信本王吗?」
她再次頷首。
一声轻叹响在耳边:「怎么平日里就没这般乖?」
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,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,娇躯轻轻颤慄,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。
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:「你说——愿效法双姝,让本王消气,可还作数?」
宋楚楚喏喏低语:「作数。但——」
「嘘——」他让她噤声,声音柔和,一字字道:「双姝之宠。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,那便一起偿还。一夜,叁人,同榻。」
宋楚楚双目睁大,倒抽了一口气,脸颊泛红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片刻,才疑惑地吐出一句:「可……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……」
湘阳王轻笑一声:「亲近?不经本王允许,便是逾矩。」
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,发出细微的叮噹声。
「本王命你们做的,便是服从。」
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。
「你不用现在回话,想清楚再答。」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,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廝磨。
她咬唇,脑中一片空白,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,心头一慌,正以为他走了,那声音又折了回来,愈走愈近,稳重如初。
下一瞬,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,却又转眼消逝。她娇躯一颤,还未完全反应过来,那灼热又接连数下,落在不同的地方。
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——是蜡油!
她呜咽一声,双腕不禁挣扎,身躯扭动,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,使她无处可逃。
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,一手高举烛台,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。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。他眼底浮出一抹操控者特有的愉悦,又一滴随之而落,正中她脊骨旁的柔嫩肌理。
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,像是弓弦乍离,微弹骤过,痛觉忽轻忽重。她心弦绷得发颤,悬着一线气息,热泪已然盈眶。
这一次,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。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,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,却冷得太慢。
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,却止不住眼泪滑落,滴在案上的披风上。
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。驀地,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,热油精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。她浑身剧颤,腰背反弓,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,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。
那份细微的吟声,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深,手中动作未停,烛座缓缓往下,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,悬于她高高翘起的、圆润的臀瓣。
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,正中饱满的臀峰。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,来不及痛呼,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,从肌肤渗入骨髓。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,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。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,发出清脆的「叮噹」声,在寂静的内室中回盪。
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:「王爷……够了……求您……」
肩胛、背脊、至腰窝,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跡,像极了新绽的梅花,深浅不一,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。那并非锋利之痛,而是如烟如网、层层叠叠的钝麻,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。此刻,所有灼热尽数袭来,密密麻麻渗入肌骨,痛与痒交缠,教她难以承受。
他低笑一声,似乎被逗乐了:「你说够了?」他凑近她耳侧,「楚楚,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,本王还算什么?」
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,额角渗出薄汗,双肩颤抖,哽声哀求:「妾知错了……求王爷开恩……妾真的错了,不敢再犯……」
湘阳王垂眸看她,神情不动如山,声音低沉:「本王知道。」
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臀肉上。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,娇躯猛烈地抽搐。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,连一寸退路都无,纤细足踝,已被粗索磨得殷红。
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:「王爷……呜……饶了妾……楚楚什么都听您的……」
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「叩」响——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