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手指,搅弄她外衣下湿透的肉穴。
哦,马克的手……马克的阴茎。这是她绝对不会错认的。她喘息着,趴在被鲜血浸湿,微微起伏的胸膛。
她缠绵地将侧脸紧贴在丈夫逐渐冰冷的身躯上磨蹭,贪婪地汲取正在快速流失的最后的温暖。安娜随身后冲撞的力度不断发出短促甜腻的呻吟,喘息逐渐变得狂乱破碎。
深入体内的性器粗长灼热,被贯穿的感觉仿佛从湿热的花穴一直延伸到喉道,她无助仰头,试图以此缓解过度的饱涨感带来的不适。纤长细白的脖颈沾染着触目惊心的血渍,叫人联想到废旧神殿里被遗弃的祭器,经过污浊锈蚀后漫出点点暗红的锈迹。
“马克”的手掌从背后伸过来,覆上她的脖颈,指腹压住跳动的血脉,缓慢地收紧力道。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正被一点点夺取。喉间泛起细微的血腥气,皮肤在无情的钳制下泛起青紫,脉搏剧烈鼓撞。视野开始模糊,眼前却奇异地浮现出细碎的光斑,如同沉入深水时仰望所见的水面波光。窒息的昏沉中,她竟品尝到一丝诡异的宁静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遥远而模糊。
窒息感令下身本就收缩不断的花穴绞得越发紧了。“马克”闷哼一声,松开手掌,转而掐紧安娜的腰窝,残酷挺动胯部,将性器从过度痉挛的穴道中狠狠扯出又尽根捣入。囊袋拍打在湿淋淋的穴口与阴蒂,发出沉重淫靡的水声,交合处满溢的体液在激烈的捣干下化作层层粘腻的白沫。痛苦与快慰的浪潮不断冲刷着安娜的神志,很快她便尖叫着,全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。
她双腿紧绷,腰肢弹动,被“马克”紧紧压在身下承受覆顶的快感。下身如同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,被鲜血染湿的衬衫此刻彻底浸透了。淫水与血液搅成黏腻不堪的一片,她试图挪动臀部,避开下身湿凉的触感,转瞬就被按紧腰肢,再度吞入怒胀的阴茎。
后入的姿势使性器完全凿入体内,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最深处,她的眼泪与津液被刺激得淌出,眷恋地呼喊丈夫的名字,反复亲吻他近在咫尺,渐渐冰冷的嘴唇。